人行无谛

这个人很懒,pwp可能都不会写

【Altair中心向】刺客信条:圣杯

算是阿泰尔历险记的二次创作,剧情基本照搬,只是改了些许台词和描写,第一章是试章,看看反馈再决定要不要继续翻译再创作。感谢阅读!


 

章一

 

很难去定义这样一个时代。它是一个交接,却不会有地平线那样平和。四处战火纷飞,权谋诡术。狡诈的人足够理智,尽管他们也打着名号,却也足够实在满足自己的当下。泥潭中的生命却只能依靠做梦,拼尽所有血和泪去换一个被描述为光明的未来。

殊不知未来从来都只是一个不存在的幻觉。

清醒者正斗争着,为了以自由为先行的和平。


匿在阴影中许久的人终于因为任务的完成而结束他的旅程,他在阿勒颇的门前驻足,脱下带有些许潮气的兜帽,让脸庞接触久违的阳光。这名刺客紧绷着身心已经很久了,直到他的刀刃染上了对的鲜血,然后他全身而退。他一向能够很好地完成上头下的任务,因为他有足够出色的身手,以及无可挑剔的手段。这不能算他自夸,还有经验和事实为他作证。

尽管如此,他似乎还没有办法完全放松下来,身为刺客的天生警觉似乎让他隐隐感到不安。可是他没有办法解释这种不安,只能把这种现象归划到还没调整过来的缘故。

城门前的集市宁静又祥和,就像在鹰堡塔上吹过的风。三两守城士兵在附近巡逻,还有卖瓷器的商人在帐篷底下擦拭商品。时辰尚早,还没有到大门开启的时候。通常情况刺客会选择爬墙翻过去,可是他实在是太疲惫了,他更倾向于温和一点的方法,例如说顺走那些经商的穆斯林骆驼队拥有的侧门钥匙,然后从那个阴凉的小道慢悠悠回到鹰堡。

当他进入到阿勒颇的地界之时,那种不对劲的感觉似乎愈发地明显。

太安静了。

越过城市地河流边没有人在洗衣,小道上连追逐玩闹的孩童也没有,潮湿的泥地上有着凌乱纷杂的脚印,他沿着这些线索探寻,却见到一抹红白色的旗帜在地上躺着,在阳光下那种颜色非常刺眼,却让他心下一凛。

那是骑士团的旗帜。

他加快了脚步继续沿着往村落的小路前进,但路已经被一些燃烧着的木车残骸封锁。迫不得已他只能爬上山坡,越过丛林之后,看到了远处的硝烟弥漫,火焰燃烧干草和涂了香料的地毯燃烧的气味开始在空中被感知。

随后刺客捕捉到了轻微的咳嗽声,他循声往前追寻,眼前的场景越发混乱狼狈,尚未干涸的血迹无规则处处散步。

他们的一位兄弟坐靠在路边,手捂住受伤的腹部,那个致命的伤口已经流不出血来了,剩下的只有随着他呼吸吐出来的血沫。


“阿泰尔…..村落被攻击了….圣殿…..”


阿泰尔蹲下查看刺客兄弟的伤势,只见那伤者目光已经开始涣散,大量的失血让他的性命早已无可挽回。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把自己的长剑递到阿泰尔手里,随后轻微地抽搐了一下躯体,便再没有生息。阿泰尔叹了一口气,他没有时间为死者收埋,只能匆匆合上那双眼睛,拿起剑奔赴已是战场的山脚村庄。

他满心疑惑,圣殿骑士为什么选择阿勒颇?这既不是他们最重要的据点,最近也没什么大的动作。

他没有直接闯进去,因为不清楚对方人数有多少,毕竟寡不敌众的道理他很清楚。阿泰尔劈断附近一个草亭的木柱,借由倒塌的倾斜角度爬上高处观望。富有经验的刺客迅速估量了一下形势,底下共有五个士兵,其中一个红衣胸前有十字架文章,是领头的圣殿骑士。

五个对他来说不算难事,他可以全部解决掉。阿泰尔落地轻盈,软靴接触地面几乎不发出声响。他趁着火焰燃烧制造的浓烟环境慢慢接近一个背靠着他的士兵,然后袖剑弹出流动着凛凛的光。那个士兵在听到这个细微的机关声的同时,脖子动脉处已经被尖刃刺破,血液喷薄而出。

虽然动静已经被压到最小,但他们彼此之间靠得太近。那个被割喉的士兵倒地的瞬间,其余人等就已经发现了阿泰尔,他的白袍被溅出的鲜血染红胸襟一片,兜帽遮住了他大部分面容,没人能看到他的眼神。但直觉告诉士兵们,眼前这个人似乎和之前的那些刺客不一样。

他的几乎要到冷酷程度的镇静令人不寒而栗。像从火中来的达纳特斯。

 


那个领头的圣殿骑士是最快反应过来的,转头对着手下咆哮:“这怎么还会有一个刺客?我认为刚刚你们已经和我汇报过清场完毕了?干掉他,我说过的一个活口都别留下。”

剩下的士兵蜂拥而上,试图发挥人多的优势。阿泰尔抽出那把长剑,敏捷灵活的身手周旋于这几个手持重剑的士兵中间。他精通于骑士用剑的技巧,那把剑配合着他的挺身垫步和转身,总能在在敌人露出防御破绽的时候,轻易破开敌人躯体的血肉。

恐惧让士兵们士气大减,很快被逐个击破。踹开最后一个死在剑下的可怜虫之后,阿泰尔微微喘着气,垂着的手仍握着剑,那剑身上黏附着碎肉和血迹,显得格外狰狞,而肩膀轻微的下沉显出他的疲惫。剩下的那个圣殿骑士侥幸地认为刺客已经没有力气了,便低吼一声冲上前去,剑尖直直攻向阿泰尔正面。刺客侧过身子躲避。几个回合下来僵持着,那圣殿干脆双手握柄,重重劈向阿泰尔。

阿泰尔格挡住那圣殿骑士的直劈,那个力道几乎让他站不稳,但刺客很快就反应过来,以剑背直接抬起断敌手的肘部,随即又旋身以那把长剑砍向他的小腿。整个动作下来流畅有力,那个圣殿根本反应不过来抵挡,只能随着胫骨的断裂而痛喊着倒地。


“如果你的嘴里能说出些有用的信息,我还能给你一个痛快。”刺客居高临下看着那个躺在地上呻吟的圣殿骑士,冷冷地吐出话语。


那个圣殿骑士轻蔑笑了一声,向地上唾了口表示不屑:“尽管来啊,懦夫。你看我会不会对你透露一个字。”


像阿泰尔这类杀手折磨人的方法多得是,他也跟着那个圣殿骑士笑,抬脚靴子踩在伤口上,重重地碾压那刺破皮肤暴露出来的断骨。鲜血就像海绵里的水一样被挤出来,那个圣殿骑士撕心裂肺叫喊的声音都变了调。他很快就屈服了,喘着气急促坦白。


“够了!我说……我们的队长是受巴西利斯克大人的吩咐,来这里找一个人….这是我所知道的所有情报。求你…”他痛得满头大汗,血液已经浸湿他整个裤管。


巴西利斯克。这个名字对于阿泰尔来说并不算陌生,这个拥有蛇怪之名的男人是圣殿骑士团最高的领导者,自萨拉丁攻下耶路撒冷之后,这个男人就带领着圣殿骑士团,在这个纷乱势力多方的年代,在明面暗地都有所动作。阿泰尔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,这算是一种优势,意味着将来要取他性命的时候,更加容易潜伏靠近。


“安息吧。”


他把剑刃直直插入那个苟延残喘的圣殿骑士的心口,终止他那漫无边际的痛苦。这个时候有马蹄声越来越近,他隐匿到一垛草堆背后,以为是接踵而来的圣殿士兵,但来者却是一个白袍刺客带领着几位灰袍。

他松了一口气走出来。那个白袍见到他不算太意外。


“多亏了你在这里,阿泰尔。剩下的残局就由我们来收拾吧…..你赶紧到鹰堡去见阿莫尔林,他正在找你。”

 

 

阿勒颇的鹰堡顶层空中花园,睿智的长者坐在桌子前,翻看文件的动作却显得十分心不在焉。事情不在他的掌控当中,令他的心绪没有办法宁静下来。随后有人通报,他看见阿泰尔白色的身影的瞬间急切起身。


“导师,圣殿…..”


阿莫尔林抬手打断他的话:“我知道,后续我已经派人去解决了,是我们不够警惕被乘虚而入了。圣殿骑士正在追踪我们的一个人,这个人手头有一些很重要的消息。”

老者叹了一口气,“他现在在圣殿骑士的手上….事情变得更加难办了。但无论如何,我很高兴你能安全又恰好在这个点回来。因为这个节骨眼我最需要的人就是你。”


这种肯定对于阿泰尔而言就是一种嘉奖,阿莫尔林和阿泰尔两人都很清楚。所以刺客的导师从来不吝于语言,他善于驯服,懂得怎么让一个人发挥最好为他效力。


于是阿泰尔很快就进入状态,主动去关心和询问:“这个人到底掌握了什么关键,可以让巴西利斯克不惜以屠杀来夺取?”


“可以逆转一切的圣物….它拥有的力量或许会让我们所有人都成为圣殿骑士秩序下的奴隶。”

阿莫尔林拾起桌子上一张剪裁得很小得纸条,卷起绑到信鸽的腿上。“‘圣杯’,这就是圣殿骑士和刺客都在寻找的伊甸神器。我指意让你去帮我寻回。”


“圣杯?”


“你现在无需多问,因为任务与你而言就是探寻。一无所知会激发你的谨慎和细致。”


“我知道了,吾师。”


“去吧,到大马士革去,那边的联络人会给予你讯息。”


阿莫尔林看着这只他亲手养大的、朝气勃发的苍鹰,后背宽阔,气质老熟,眉目和当年年轻时的乌玛几乎一模一样。他有些缅怀,又足够欣慰。他履行了对乌玛的承诺,也接受了乌玛留给他的最后的宝藏。

伊本  拉阿哈德的血脉追随效忠了阿莫尔林大半辈子。而他也笃定地相信,在自己到了生命的终点之时,领导刺客的使命也终将会交付到这个孩子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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